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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的女儿九

2020-03-11 来源:

花的儿女(九)

再次苏醒过来时,发觉自己仍然躺在这个房间的床上,而不是在恐怖的黑狱中,心中总算有点安慰。沉沉夜色中,只凭街外路灯透入的光线,使我认出身在何方。但不管白天黑夜,目前当务之急,是要制止腹中越烧越旺盛的飢火。我从床上爬起来,只觉头昏眼花,这该是我失手被擒的第二天深夜,我一天两夜没有粒米下肚,也没有滴水沾唇,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最痛苦的经验。

挣扎到了门边,已是浑身大汗,我不能不抵住大门急喘。喘了一会气,始能提高了嗓门大叫:「放我出去!喂!放我出去!」但没人理睬我,我使劲地擂着门,疯狂地大叫:「来人!放我出去!」

不一会,终於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:「他妈的!你吵甚么?」

「食物,把食物送来。」

「哼!没有老张的命令,你休想获得任何食物。」

「笨蛋!赶快去向你的主子报告!」

那傢伙半晌没说话,我还以为他去打的了,岂知随后又听到他的声音:「老张下过命令,祇有当你愿意屈服、投降,才可以在半夜三更时吵醒他。」我又不由得气馁了。「屈服、投降」,那是个多么可耻的宇眼,我任由冷汗直流,拖着沉重的脚步,再次倒身床上。

就这样,我又捱过了漫漫长夜,当晨曦悄悄入室,我饿极渴极,昏昏沉沉,忽听得铁门叮噹作响,张开眼看时,一个窈窕的人影闪进来,手中彷彿还拿着东西。

她来到床前,我才看清楚此人原来是小辣妹天娜。真的,她手中拿有一口大纸袋。这时,她用梦呓般的语调对我说:「起来!我偷给你吃的。」我一骨碌爬起床,伸手抢去那口大纸袋,她退了一步,又把一个水壶递了上来。我已拆开纸袋,面包滚了一床,我快乐得直想要哭。当下狼吞虎嚥,揭开水壶,又大口大口地喝着清水,巴不得立即把那些面包全沖落我那空荡荡的肚子去。

天娜就坐在那椅子上,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,彷彿我是从火星来的怪物。但是我甚么也不管,我接受了这宝贵的食物,也等於向他们屈服,这才是我最大的耻辱,其他一切讪笑与嘲讥,我都不在乎了。

「平哥!跟老张合作吧!少不了有你的好处。」小辣妹居然来做说客,真使我怀疑,到底老张手下还有些甚么样的「人才」?

「你懂得个屁!」我轻蔑地说。

「其他的事我可能不懂,」她说:「但是这件事,我却比你懂得更多。老张是要利用你的好身手来为他发财,陈向东也是的。澳门回归后,大陆最着重澳门的治安,经常派公安人员来澳门秘密驻防,陈向东就是大陆公安派驻澳门的负责人;他要趁着被调防回去之前,在本地做些大买卖赚大钱,因为国内实际政局混乱,他又是属於旧当权派的一帮,将来调防被调回祖国后肯定没出路了,因此他乘机利用他的职权和老张勾结,要发一大笔横财,然后带他的妻子去其他国家比如英、美等国当寓公、去享福。」

「妻子?」我低声叫道:「小青就是他的妻子?」

「当然不是,」天娜说:「小青只是他和老张二人的共同情妇。」

「那你又是甚么身份?」

「我是自由身,不属於任何人的。」

「我说你和芬妮比妓女更下贱,谁喜欢干你,你都不会拒绝;即使有人不喜欢来这儿干你,你也贱到会送货上门!」我想起那天晚上,我把她们三个女人迷奸的一幕,就不禁恶作剧地大笑起来。

她的脸色勃然变了,狠狠地瞪着我说:「你软的不吃,偏要吃硬的吗?」

我轻蔑地笑了笑:「小淫妇,难道你喜欢软的?」她霍地站了起来,走到门边,用普通话叫了一声,门立即开了,她头也不回地出了门,那门又给锁炼重新扣上。

室内渐渐亮起来了,我虽然塞饱了肚子,可是,此时却觉得周身发热,血管膨胀,顿时兴起另一种强烈的需要。在这险恶的环境中,我身上缠满绷带,浑身疼痛,竟然会在胯下出现一枝独秀,祗想择人而噬,这是不合情理的现象。刚才小辣妹天娜一身簿丝睡袍,乳头若隐若现,我见了亳不动心,祇顾大嚼面包,但是在她走后不过十分钟,我竟渴望她去而复返,好让我的兽欲可获得淋漓痛快的发泄,我不禁怀疑水壶内的开水,是否曾经做过手脚的?

现在,壶内已一滴不剩了,面包倒还余下两、三个,我已饱得吃不下,人说「饱暖思淫欲」,然而想不到我此时的性欲是这般的旺盛,来势汹汹,在不到三十分钟内,我已是欲火焚身,暴烈的本能,几乎把我裤子的前面顶穿。

这时刻,我不再苛求美妇艳女,祗要是女人,不管她是姘是丑,祗要是雌性动物,不管她是人类还是禽兽,我都想拿来发泄。我眼中发熟,浑身火炙,终於我捱不住这种痛苦煎熬,艰难地爬下床来,我跑到门边,拼命地擂响了房门。仍然没人理睬我,这时我连「雌性动物」的要求也被迫放弃了,只希望来一次冷水浴,好把欲火淋熄。

「开门放我出去!」我力竭声嘶地大叫。

「吵甚么!」一个声音冷冷地喝止。显然,门外监视哨巳经换了班,声音不像昨晚的那个人。

「让我洗澡。」我只好放低声音说。那人不搭腔,我边用衣袖抹着汗,边喘息道:「求求你开门,我巳屈服了,你们还要把我怎样折磨?」他仍是不答,过了好一会,直到我所有衣服都被汗水湿透时,眼球也因热力充斥而快要爆裂了,才听到外边响起脚步声。

紧接着,我所渴望的气息终於从门缝中飘入房间来了,是一缕清幽的香水味道,那是女人无疑。她是谁呢?小青?芬妮?还是小辣妹天娜?答案马上来了,待铁炼解开,木门开处,踏入房内的人是——「女杀手」芬妮。

芬妮手中拿着一架录音机,脸上是似笑非笑的怪异表情,我立即捉住她的肩头,眼球也快要跃了出来。女杀手穿着一件低胸的薄睡袍,薄得连乳头也隐约可见,下面是黑色的三角裤,赤足,趾甲上涂了鲜艳的玫瑰红,在此时此地,她不啻是我的性感女神!

我正想把她的睡袍撕破,推在床上蛮干一番,岂料另一个大汉接踵入了房,不由分说拿出手铐来,把我两手反扣在背后。「你们干甚么?」我恐惧得张开喉咙叫。那大汉用力推我一把,使我跌在床上,他沉声说:「笨蛋!即使你叫破了喉咙,也不会有人会打救你的。」

此时阳光充满一室,芬妮站在窗口前,她那睡抱被光线透穿,就成了穿了等於没穿一样。她皮肤雪白,乳峰充盈、坚挺,腰窝至臀部间的线条极其美妙,就只差三角地带被一片黑色的布片所掩遮,不致鬚眉毕现而已。

她放下了录音机,对我说:「你现在需要甚么,我最明白了。在你给了口供后,我的这身细皮白肉,就是你的!」

「你这条母狗!」我恨极而叫:「来吧!上前来,让我干了你!」这些傢伙多么无耻,竟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向我迫供,由於我喝光了水壶内搀有催情药的水,现时全身血脉贲张,局部更是胀得隐隐生痛,这一来,是比身受酷刑更加难捱的,我的信心巳经崩溃了。

「说!雄彪最近一次召见你是在那里?」那个大汉对芬妮做了个眼色,就开始审问我。

我知道录音机巳经开动了,从现在开始,我们三个人每一句话都会被纪录下来。不假思索地,我破口大骂:「我不会出卖雄彪的。」话犹未了,那傢伙挥起一掌,打得我嘴角流血,刚挣扎而起的身子又倒在床上,把自己一双幅铐着的手压得万分疼痛。

「噢!别打他!」芬妮走到床边:「我心痛哩!平哥,你何必这么呢?」接着她就扶起我,软滑的手掌又在我脸上摸了一把,一阵说不出的温馨感觉,迅即流入我的心房,尽管明知这是他们阴谍诡计的一部份,但是在惨遭煎熬之余,这细微的小动作,亦使我浑忘了她是我的敌人。

「说吧!平哥。」她就坐在床边,轻轻抚摸着我的大腿,露出妖媚的笑容,又在说话之中加了成吨蜜糖似的:「事实上我也很喜欢你的!但是,他们要提的问题多得很,在你全答覆之时,他们不容许我和你亲热。为甚么你要害我乾着急呢?」说到急宇,她的手已碰到了我的要害。

我简直跳起来,她嘴唇一咧,又笑了,并且是有意无意的伸手到她胸部高隆之处去搔痒,顿时使她的豪乳动荡,惹起一片肉光,我巴不得扑过去咬她一口。

「说!你来澳门的前夜,雄彪在甚么地方召见你?」那大汉的态度,与淫妇芬妮恰成两个强烈的极端对比,他不容我的思想往色情的路子跑,他喝问我的时候,一双脚跨在我身边的床沿上,唾沫星子喷得我一脸都是。

「说吧!平哥,你早点答完了问题,这个讨顺的傢伙就会滚出去,我们就可争取时间风流快活呢!」她风情万种地膘着我,露出一副性肌渴的表情,媚眼半睐,鲜红的嘴唇也呶了起来:「我真喜欢你的狼劲,那一次,你是教人多么受用呀!」

「我现在就要干你!」我疯狂了一样,不顾一切地如同炮弹般向她弹过去。忽然我后脑一阵剌痛,那大汉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,大喝道:「坐好!你逐项答覆我的问题,然后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干她,就是把她撕作两片也成。」我拚命忍受那阵剧痛,仍是止不住敕敕而下的眼泪。

「平哥,看见你受苦,我是多么难过啊!」这个现代潘金莲,倒有演戏的天才,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,就像渴望男人去给她止痒似的。

「好吧!你放手。」我瞧着那个大汉狠狠的说:「我全部都可以告诉你。」

「先说说雄彪的地址。」

「九龙塘根德道一号二楼。」当我说出这个地址,立即回想起逃亡的前夜,在那里的书房内舆丽绢作临别时做爱的情景,那使我更觉痛苦。

「你们爆窃得来的东西,分别藏在那几个窦口之中?现在把它们逐一的说出来。」

我不假思索地一口气就说出三个。

「雄彪手下的名宇,先从高级的说起,你要从实招来。」我知道他们要迫供出这些名单,是意义重大的,老张既能在澳门与属大陆势力的陈向东少尉这种人合作,也就极有可能,在有了交换条件的情形下,与香港特区的警方串成一气,要把雄彪的手下一打尽,剷除他的庞大势力。

但是我所知道的名字仍是有限的,也许不到实际上的三分之一,因为我在帮中,向来只负责爆窃工作,其余的事务很少过手,他们即使获得这些资料情报,能否达到预期的目的也颇成疑问。

我继续一口气念出七、八个人名与绰号,包括雄彪的得力马仔阿伦,以及雄彪的那个「睡衣尤物」、得宠的情妇莉莉在内。

「好了,现在把焦点放在澳门本地。」大汉丝毫不露任何表情地说:「你来过几次澳门?来到时与谁接头的?」

我晓得这问题非同小可,这的确是问题的「焦点」所在了,对於近在咫尺的事,老张与陈向东当然比起远在香港的事情要重视得多。

「我过去每次来澳门都是来渡假。」我并不浪费时间,迅速回答道:「以前我从未跟任何人接过头。」

「哼!不要妄想耍花样。」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:「去年年尾,你曾带过一次货来澳门,在三盏灯得记咖啡室与这边的人接头,那人叫甚么名字?」

他妈的!原来甚么事情也瞒不过这些傢伙,可见老张这头老狐狸,是处心积虑的谋叛,要取夺雄彪在澳门的全部利益。那一次带货,我奉命带同一个小舞娘一道来澳门,结果顺利完成了任务,我获得酬劳一万元,两天后放假来澳门赌场博杀,又全部贡献给燊哥(澳门赌场的老板)。

我无法再隐瞒下去了,只好依事直说。

「还有一次,你奉雄彪之命来澳门做世界,爆窃了一家古玩店的货仓,是谁在这边供应工具给你的?得手之后,那些赃物交了给谁?」

我答得比他预期的还要快:「是博古斋古玩店的光头杨。」

「件数呢?」

「四十一件,包括鼻烟壶和玉戒、玉坠,还有两件唐三彩,事成后都运到南洋去了。」

「很好,你这么合作,我们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务了。」大汉第一次露出了笑容,却是笑得极其猥琐的道:「嘻嘻!芬妮实在不错,你看她这副好身裁,还有她在床上的功夫。」

「要死啦你!」芬妮大发娇嗔的骂他。

「要问就快点问。」我被欲火煎熬得很淒惨,只能用「热锅上的蚂蚁」来形容。但是胯间那热轰轰快要爆炸的东西,又岂止是热锅上的蚂蚁而巳?它简直要了我的命。

那大汉点着一根烟,塞到我嘴上,我发誓那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烟草,倘若他随后就把芬妮赏赐给我,就是要我向他叩三个响头,叫他做「爸爸」我也愿意。

「现在继续回答我的问题。」这个可恶的傢伙说完之后,又俯前看了看录音机,好像发现第一卷的录音带巳经录完,然后他住了嘴,吩咐芬妮换上第二卷。

我乘机说:「给我一杯水吧!还有,这手铐能不能打开?」

「你既然合作,可给啤酒你喝。」他桀桀的笑起来:「但手铐不能打开,就移到前面扣着罢!那可使你舒服点。」

芬妮出房去拿啤酒,这大汉朝房外用普通话叫唤一声,另一个陌生男子走进来,持手枪监视着我,然后那大汉才放心把手铐打开,移了我的一双手到前面仍然铐紧着。

「你浑身发臭!」他厌恶地说。

「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。」我声音发抖,全身都浸在汗水中。

芬妮送进来的一罐啤酒,不啻是仙液琼浆,她居然把酒斟入杯内,又将杯子送到我嘴边喂我喝。我的嘴巴贪婪地呷着,眼睛却是贪婪地瞪着她胸口的两个胭脂暗红处,巴不得一口把她吞下肚子去。接着下来,我又接受二、三十分钟的盘问,在我的感觉当中,好比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时间的痛苦煎熬。后来,我终於支持不住了,眼皮也无法睁开,身子发出阵阵痉挛,我除了痛苦呻吟之外,巳无法作答。

「嗳,来吧!」忽然,我脸上碰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,芬妮甜腻腻的声音,有如从遥远的地狱飘来。精神一振之下,我睁服一看,眼前是她雪白、裸露着的乳房。大汉、录音机、酒瓶,全部消失了,她的睡袍也不见了。

像苦渴的人发现了一泓碧水,我大大的张开嘴巴,首先吞进了一口软滑的鸡头肉,一双手本能地想张开来拥抱她,但可恼的是,手铐仍把我紧锁。我发狂般辗动着火炙的脸孔,让我的眼耳口鼻轮番地与她的豪乳接触。她发出吃吃娇笑,乳蒂胀得通红,硬剌刺的在我脸上、嘴唇上绷来绷去,当她甩掉胯下那片黑色的小布时,我弯腰去开闢另一个新战场,狂熟地吻向她那一团乱草。

「啊!你比上次更劲了!」她一手捉住我,不由分说地剥掉了我内外两条裤子,但她那手仍不肯放松,紧捏着我的阴囊在玩弄。

我万分痛苦地嗥叫:「妈的,你要我绝子绝孙么?」

「我要你躺下去,一切由我来作主动!」她用力一推,我就倒在床上,这淫妇立即分开她那白嫩的大腿跨上来。

「快点!快点来!」我焦灼地叫喊,身子一挺再挺,艰难地举起一双手,要将她的颈子圈住,圈不来就移到她的胸部乱摸,至少,我的手指还是自由的。顾不得腕间给手铐擦得皮破血流,我快意地捏她,摇曳她一双充盈的宝贝。

芬妮仰高了雪白的颈子,低声地呻吟着,用她的小腹试探性地凑近我,我那里像火烧、像虫行蚁咬,整个生命有如只局限於那一束血脉贲张的肌肉当中,而人生的唯一目的,便是要给它找寻一个栖身之地,除此之外,我不再他求了。

「快点……求求你快点!」我碰到了一点湿润,乐得忘形大叫。她把我固定着,我不能不合作,於是她开始笼罩我,用她那罪恶而又可爱的缺口吞噬了我,这时我已忍无可忍,便不顾一切的大造其反。

「不,不要胡来!」这淫妇手舞足蹈、乳房乱颠、气吁喘喘地扭动着,说甚么也不肯贴住我。我浑身疼痛,那是极度膨胀的结果,使她那处更显得紧窄,而我呢?简直像一个巨人了。我再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,兽欲高张之下,只想把那罪恶渊薮捣个稀巴烂。

在疯狂的跃动中,我胡言乱语地嗥叫着,手脚没有半秒钟静止过,屈起大腿撞在她的肉臀上,使她发出闷哼。我带着手铐的一双手,放肆地揉弄她的一双豪乳,捏抓她那硬剌的乳头颗粒,又使她迸出痛苦的呻吟。

但我知道这个淫妇的本性,她就是喜欢剌激,甚至,她有被虐狂的倾向。否则,他们也不会选择她来执行这个「任务」了。我加倍残酷地折磨她、蹂躏她、摧残她,她就愈觉得快意,终於露出一副「小电影面孔」来,伏下身子来跟我接吻。窥准了这个机会,我立即用两手围住她的颈项,并且狠狠地扯抓住了她的头发。然而,在这疯狂的一刹,就连这个淫妇也浑忘了一切痛苦,像我一样吃了过量催情药似的,她如飢似渴地吮吸我的嘴唇,追逐我的舌尖,一边发出万分情急的「我我」声息,腰下大肆磨擦。我大起大伏,像连环高射炮发射似的,只想把她戳穿。

「给我……给我……」她也同样不甘示弱的,对我拼命压榨:「哎哟!你这身粗犷的男人气息,多么够劲那!」

「哈哈,天下间最贱的女人就是你!你前世欠了我的肉债,今生要偿还!」我纵声狂笑,一双手滑到她的盛臀上,使她大闹分裂。那里水份洋溢,汗臭、加上了脂粉香,构成了万分剌激的气味。

我的手碰到自己的下体,像碰到了一根热炭、一条钢条,它显然麻木了,碰到它,甚至使我怀疑那到底是否属於我的东西?

「啊啊……不要这样,不要……」她终於抵受不了我那煤矿工人似的开採动作,狂叫着把头乱摇。猛烈的阳光穿过窗纱,映起她乳房间的一片汗溃,她眼睛真的睁不开了,我却想闭上眼也不可能,我的眼球像要夺眶而出,心脏跳得如此狂热,快叫我不堪负荷了。

忽然,芬妮直着腰肢向我乱撞,这么一来,我因无法松开一双手,不能不被她带得坐起身来,她的两条小腿也绕到我股后去了,这淫妇贪得无餍,要把我吞噬,连皮带肉的消化殆尽。

於是,期待巳久的喷射,是痛快淋漓的爆发,我在狂啸、怒吼,迸尽吃奶的气力,作最后的一次冲锋。喷射像是无休无止的,而我的体力已无法支持了,销魂的痉挛尚未歇止,我眼前从金光万丈,终於变成陷於一片漆黑中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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